在眾人歸家的大年日子裏,劉若英也回到了她的“第二故鄉”——烏鎮 。自2003年電視劇《似水年華》結緣以來,英乌劉若英與烏鎮的故事一直延續至今,十餘年來,奶茶多次到訪烏鎮,這次年末歸家,對奶茶和烏鎮來說,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團圓——所謂團圓,不就是和有故事的人在一起,回到有故事的地方麽?
相遇相知十多年,老友多次相見,但是烏鎮每次都能帶給劉若英熟悉又陌生的新鮮感,誠如她所說的那樣:“每次來烏鎮都有很多新的發現,新的感受,真的很溫暖,這裏的人事物,這裏的景色,都讓我有回家的感覺 。”這次,镇过讓奶茶覺得新奇的,是她經曆了烏鎮的過大年。
新年的大年第一道序曲
是劉若英念念不忘的水上年市
趕集采購年貨是烏鎮人籌備新年的第一道序曲,不同的是,烏鎮的年貨市集是在水上的 。
烏鎮水網發達,英乌曆史上以水為道船為車,很多交易都是在水上進行,最早時候四鄉八鄰的農戶們紛紛把自產的農產品裝在船隻裏運進西柵,在西市河上吆喝 、叫賣,镇过久而久之便在這裏設立了固定的交易場所,水上集市也因此而來。
如今,大年烏鎮依舊保留著這個傳統 。
每天清晨,英乌晨霧還未散去,水市口就熙熙攘攘熱鬧起來,兩岸水閣 、茶館 、镇过肉鋪 、大年小吃店、英乌豆腐攤紛紛卸下門板,镇过河道裏不時劃過一艘一艘船隻,附近老人喝茶的喝茶,擺攤的擺攤,趕集的趕集,水鄉的一天就在這樣的煙火氣裏開始了。
去年夏天,大年劉若英就曾體驗過烏鎮早市,彼時的她宿在西柵景區,早早起床跑步喝茶 、買新鮮的蘿卜絲餅和熱乎的包子......她感歎道:“我喜歡清晨的烏鎮,因為這裏有生活本來的樣子 。”
這次,劉若英也感受了一把春節時期的水上年市 。
新年期間,集市上的貨物相比平日更全更豐盛:新釀的醇香烏酒 、醃製好的臘味 、自家曬製的杭白菊......攤主們坐在船頭吆喝自家的農貨,柵道上的顧客選購得熱火朝天 。
年貨集市旁邊則是烏鎮過大年特設的好味小吃攤,象征“旗開得勝”的定勝糕、“紅紅火火”的桔紅糕 、“甜蜜幸福”的海棠糕、“團圓美滿”的燒餅與湯圓.....都是烏鎮人過年必吃小食,為的是給新年討一個好口彩 。
劉若英在烏鎮期間,也被這裏琳琅滿目的年貨和小吃所吸引,忍不住坐下喝茶吃點心,看著小吃攤上的騰騰熱氣蒸騰起人們對新一年的期盼 。
百戶為坊,萬戶為市
烏鎮的故事都在暖鍋蒸蒸熱氣裏
要說這次烏鎮行最讓劉若英印象深刻的,還是烏鎮長街宴 。
四方桌沿著老街一字排開,認識不認識的遊客毗鄰而坐,互相說著自己來自天南海北的某個省市,然後彼此道一句“新年好”,方桌上擺著江南特色年菜,一隻紫銅暖鍋咕嚕咕嚕冒著熱氣。看著奶茶熱火朝天地吃著暖鍋,不知道這長街宴是否也成為臭豆腐 、毛豆、竹筍、以及三白酒之後,她又念念不忘的烏鎮美食呢?
說起長街宴,這故事也不少 。
舊時,江南小鎮以“百戶為坊,萬戶為市”,“坊”是烏鎮的居民單位,也組成了烏鎮人特殊的社會團體 。平日裏走街坊,串鄰裏互增感情,逢新春佳節,有錢的大戶人家,總是在坊間廣開宴席,廣邀鄰裏好友 、往來過客,同享年福,街坊鄰裏們也沿街擺上桌椅,木桌相連,便形成了活色生香的長街宴,當地人也稱之為“坊宴” 。
2010年,烏鎮景區挖掘並恢複這一傳統習俗,將這一烏鎮人記憶中獨特而珍貴的人情記憶再現,如今,長街宴已經成為烏鎮過大年時的保留節目,逐漸成為許多遊客過年來烏鎮的理由之一 。
長街宴之後,大家還能在一起熱熱鬧鬧地提燈走橋,傳遞新年幸福安康 、平安喜樂的美好祝願 。夜幕下的烏鎮景區內,還有一年一度的水燈會如夢似幻,熱鬧卻又靜謐,綿延整個西柵景區,行走此間,真的恍如回到了往昔歲月中。
小年至元宵,劉若英對烏鎮的這些新發現,也是烏鎮獻給所有遊客的傳統大禮 。
手作年貨的儀式感
也是平凡人生的英雄夢想
2016年年初,西柵景區500米開外的烏村正式對外開放,從那時起,烏村便成了劉若英每次回烏鎮必去的地方 。今年盛夏時節,劉若英在這裏下地采摘 、親手烹飪,和村裏的小朋友一起互動玩耍,她說烏村讓她看見了大地本來的樣子,讓她完成了“能有一塊地,種上自己的菜,吃上自己的菜”的夢想 。
這次冬季再次來到烏村,又是一番和夏天完全不同的景象,讓劉若英倍感驚喜 。
江南的冬季不似北方一樣天寒地凍,氣候相對舒適,還適合一些作物的生長,因此農人不閑 。田地裏水稻收割曬幹後歸倉庫存儲,農人將土地重新翻整,種上油菜秧苗 、耐寒小青菜 。
春節臨近,天氣好的時候,村裏人還會聚集在空地上一同製作年糕 、鑊糍等年節食物,為過大年做準備 。
雖然現在年貨食物可在超市隨處獲取,但勤勞的村裏人還是習慣親手製作。這邊大爺們打年糕的號子聲震天,一錘一打間,年糕變得又軟又糯,香味順著空氣蔓延了半個村莊,生活工作年年高的寓意卻被鑲嵌進了年糕團子裏;另一邊的阿姨們則在熟練地炒製糯米鍋巴,她們叫它鑊糍 。春節期間,好客的村裏人一定會用鑊糍茶來招待客人,鑊糍碎成小塊,加入白糖,用熱水衝泡成甜甜的鑊糍茶,是歡迎來客的重要禮節。
烏村的年啊,就是被這樣簡單卻樸實的捶打和炒製堆砌起來的,或許,這就是英小姐口中大地本來的樣子吧 。
在年味變淡的今天,烏鎮依舊致力於傳承和複興傳統文化與習俗,在農曆舊歲的記事本即將合上的時候,烏鎮人卻在滿心歡喜地開始新年的忙碌 。在這“述往昔,盼來年”的時刻,也歡迎各位到烏鎮,沿著英小姐的步伐,感受小鎮民俗,過一個傳統的江南新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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